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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选入宫作妃,只能与心上人一别

2018-04-15 夜语心事


夜已深了,西苑墙外梨花满树,寂静中隐隐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喘,女子呻吟声委婉,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撩人心弦。

“沈老板好风情,”男人面容极俊朗,眼神却十分阴郁,大掌死死掐着身下女人的纤腰,“今日与左相聊得可好?”

“额……啊!”套在男人身下的羊眼圈起了作用,柔韧的绒须徐徐剐蹭,深浅碾磨,最深处酥麻又瘙痒,实在无法克制。

沈渔勉力绷紧脚尖,今夜已是第五次了,秦楚好像不知疲倦,不留给她片刻喘息的余地。

沈渔额头上汗珠凝成一颗,又顺着下颚滴落,瞬间便渗入锦被之中,不见踪迹。

“秦楚……停下,”她终于察觉到不妥,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狠厉,力度大到几乎要把她贯穿,胃里极其难受,阵阵干呕感袭来,令她眼前发黑。

“停下来……你明日还有武试……”男人动作稍缓,喉间翻滚出一声闷哼,胸膛健美,锋锐性感。

须臾,他撤腰抽身,沈渔误以为这场情事已毕,方要开口解释今日之事,不料秦楚只是将羊眼圈摘下去,再度长驱直入。

她刚要出口的话便成了一句疼痛的叹息,在喉咙里徘徊许久,还是咽了下去。

秦楚眼眶发红,埋下头吻她,那个吻绵长而充满侵略性,好似蛮横地攻城略地,宣誓主权。

沈渔脑海中白光阵阵,迷蒙里只能看见他深不见底的双眼,被强硬的动作弄得小腹仄痛,却也不加制止,只是心里担忧,怕他明日武试体力不济。今夜的秦楚与往日不同,沈渔感觉到他平日的自信与意气风发一朝褪尽了,胸膛里心脏跳得剧烈,说不出的不安。

今日方考完了文试,秦楚派人到峥嵘苑传口信,只说想听沈老板亲自弹琵琶。

沈渔甫一到他的私宅,便被强拉着荒唐了一遭——缅玲、羊眼圈、角先生,那些青楼勾肆里的风流手段一应用了个遍,他仍不尽兴,几乎要将她弄伤了。

见她走神,男人又狠狠使力,她上身弓起,仰头激喘,“秦楚!”

沈渔想推开他,秦楚胸膛如铁,令她无从推拒,热辣的疼痛夹杂着隐秘的欢愉,缓缓灭顶而来。

逼得她筋酥骨麻,无处躲藏,只能死命咬住锦被,眼泪却仍旧无法控制地滑下来。

秦楚怔了一下,似乎是许久没看过她流泪,觉得新奇又可笑。“哭什么?风尘女子不就该承欢身下?”他不屑道,“还是沈老板更希望睡你的人是段浊清?”

眼前模糊一片,沈渔终于明白他在气什么,哽咽着辩解,“没有,没有跟段大人说话……只是遥遥……行了个礼。”

闻此一言,秦楚身上的戾气终于消退了几分,他尚未发泄,却也不愿再继续,抽身而出,大手胡乱给她擦了一把眼泪,继而穿衣束发。

“扫兴。”秦楚穿戴完毕,将武试要用的准考玉牌放在案台下的抽屉里,旋身两指捏着沈渔下颚,逼迫她抬起头来,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。

“你记着,”他一字一顿地道,“干净,是你留在我身边唯一的优势。

”鸡啼三声,天光隐隐发亮,晨起摆摊的阳春面铺子已支起棚来。

秦楚走了良久,沈渔推开窗户,清晨熹微薄雾晕开,带走室内残存的情热。

她从案台底下掏出一支水烟袋,咕噜噜地抽两口,眯起眼靠在窗棂上。

小丫头坠儿端着汤入内,不住低声嘟囔,“秦爷又没用鱼泡(避孕工具)啊,这可怎么成,红花喝多了伤身子的。

”那鱼泡沈渔洗了许久,又用香料熏了又熏,没半点腥味儿,秦楚还是不愿用,她知道他不喜欢,欢爱时被那东西间隔着,情事的快活会打折扣。

“罢了,”沈渔莞尔,一双凤眼细梢微挑,说不出的倾城柔顺,接过汤碗来,“他能尽兴就好。”

今日科举武试,秦楚走得匆忙,沈渔特地准备的那一曲殿前欢,终究没能弹给他听。左右大早上峥嵘苑里无事,便在此处多逗留片刻。


“把我的琴拿来。”

坠儿忙不迭将她的琵琶捧了来,沈渔接下琴,抱在怀里,轮指试了试音,又转动上方弦轴,轻轻调了调弦。

指尖一拨,琵琶声铮然抖开,清脆如泉,指法变换之间,又隐有风雷之音,大弦嘈嘈,小弦切切,说不出的婉转顺畅,道不尽的撩拨蛊惑。

沈渔正弹到情动之处,大门一声巨响,轰然踹开,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家丁鱼贯而入。沈渔琵琶上的弦骤然断裂一根,割破了食指,站起身来,将坠儿挡在身后。

家丁分列两边,一名富贵妇人迈进门槛来——那妇人四十上下年岁,保养得宜,并不显出老态,发髻束得极高,反倒别有一段刻意流露出来的慈祥和宽容韵味。

但沈渔阅人无数,一眼便看出此人来者不善,她自然知道她是秦楚的母亲,却不曾料到秦老夫人来得这般快,令她措手不及。

“沈老板好生清闲,峥嵘苑里迎来送往的生意不好做罢,”秦老夫人面上不动声色,语气却是按捺不住的尖酸刻薄与颐指气使,“老身听下人说,沈老板昨夜未曾回你那青楼里去,想来必是在楚儿的私宅住了一宿,不知我儿可曾怠慢?”

“不曾,”沈渔将鬓角碎发抿到而后,不卑不亢道,“老夫人大可不必忧心,秦楚待人向来客气。”

“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”秦老夫人愤然道,“我儿子愿意给你几分颜色,你倒拿来开染房了!”说罢一挥袖摆,“给老身把她的琴砸了!”

下人小厮一哄而上,将她手中的琵琶抢下来,狠砸在地,琴柱登时折断,木屑四飞。

小丫头坠儿眼圈通红,咬牙便要往上冲,被秦老夫人身旁的嬷嬷擒住,狠狠扇了两耳光。

“别动她!”沈渔道,“琴可以砸,别伤人。”

秦老夫人嗤笑一声,“琴要砸,人我也要伤,我儿眼拙,竟然与你这样的风尘女子纠缠不清,实在有辱我秦家门楣,不整肃无以正家风,给老身打——!”

小厮将沈渔按跪在地,以铁棍紧紧压住她的脊背,令她无法抬头。铁棍起落之间,敲击皮肉的闷响声格外刺耳,沈渔咬牙死扛,额头上汗雨岑岑,嘴唇咬破,也不肯叫一声疼。

“沈老板应该知道,秦楚是老身独苗,秦家对他寄以厚望,他的姑母在妃位上,更可保他仕途畅通,”秦老夫人微微伏下身,低声道,“老身不希望,他的前途毁在你手中。”

她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“更何况,老身自己生的儿子,就如我身上掉下的肉,老身比任何人都了解他。这孩子打小儿性子冷,对人对事,皆不过是一时半刻的新鲜,新鲜劲儿过去了,你连条后路都没有,岂不可悲。”

字字诛心,秦老夫人十六岁嫁进秦府,至今已有近三十年,秦老爷早逝,膝下唯有一子,做了这么多年当家主母,自然比旁人更有手段令人屈服。

“我与秦楚之间,并非是我一厢情愿,”沈渔疼得脸色发白,惨然笑道,“秦老夫人却只来教训我,恐怕没什么用。”
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她云淡风轻的表情彻底激怒了周秦氏,她反手给了沈渔一耳光,“宋妈,给她点苦头吃。”

身后一名满脸横肉的嬷嬷旋即站出来,粗声粗气道,“是。”

宋妈体型健硕,形如小山,粗糙的手掌拉扯着沈渔长发,将她半提起来,口吻阴狠毒辣,贴着她耳边恫吓。


“姑娘别怨老奴,这罪过可不是好受的。”

头皮撕裂一般疼,沈渔别过脸,宋嬷嬷便似被激怒,一把将她贯在地上,命几个下人将她翻过来,掰开双腿,压住手脚。

“别动我家小姐!谁允许你们擅用私刑,我先在就去报官……啊!”坠儿奋力挣扎,不住大声呼喊,被家丁一脚踢在后脖颈处,尚且来不及呼救,便眼前一黑,晕厥过去。

宋嬷嬷从腰间取出小手指长的一根牛毛针,针鼻儿上连着乌金丝线,一把扯了沈渔亵裤,“姑娘既是一点朱唇万人尝,管不住自个儿这双腿为谁开,老奴便帮姑娘把这祸患之处缝上,断断念想。”

说罢,宋嬷嬷面上笑意阴森,把针尖朝前一送,狠狠刺进她下身细嫩的皮肉——

“啊——!”

剧烈的刺痛瞬间穿透四肢百骸,那要命的地方如何能遭这痛楚,沈渔终于喊出声来,眼泪混着汗珠一起滑落。拼命挣扎着想用衣物遮住赤裸的身体,却被家丁死死按着,其余几人倶目露淫光,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她下面瞧。

“有甚好害臊的,”宋嬷嬷一针穿出,拉着丝线收紧,“姑娘那生意不就是让男人瞧的么。”

“皮肉生意也是生意,”秦老夫人用丝帕掩住口鼻,不疾不徐地道,“沈老板是生意人,就该知道什么东西是你沾不得、碰不起的,不要以为你曾为他做过些牺牲,便能赖在他身边不走,想为我儿死的人多的很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守在门廊处的一名小厮突然诚惶诚恐道,“少爷,少爷怎回来的这般快……”

秦老夫人一怔,忙使眼色令宋妈住手,不料秦楚已先跨进门槛。

“娘今日怎有工夫来此处,”他心神不宁,走的满头大汗,见此情景,眼中骤然阴云密布,口吻冰冷,“沈老板可做了什么糊涂事,得罪了母亲么?”

一室寂静,秦楚眼神如刀,眼底黑云翻滚,所过之处没有人敢言语。沈渔挣脱束缚,勉力把亵裤提起,遮住赤裸流血的下身。

“这时辰武试还在进行,”秦老夫人面色更不好看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“准考名牌忘了带,”他绕到案台侧面,从抽屉里取出玉牌来,从始至终没有低头看沈渔一眼。

秦老夫人松了一口气,心说自己确实高看了这娼妓,秦楚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,口吻便缓和了些,“那拿上便快些去,别耽搁了武试。”转而朝跟随秦楚的小厮道,“竹山,这么大的事,怎也不帮少爷打点好,要你何用!”

“不怨他,”秦楚道,“儿子自己忘了,府里事忙,娘这便回罢。”

怕他耽搁了武试,秦老夫人也不敢再啰嗦,起身带人朝外走,“罢了,你也快些去四方馆罢,竹山去牵匹快马给你家少爷。”

这厢秦老夫人刚出门,秦楚走至沈渔身侧,提着她胳臂一把将人拉起。沈渔痛得抽气,下身还坠着针,却不敢反抗,任由他拉着朝外走。

“那些家丁看见你身子了?”秦楚问。

沈渔的心瞬间一坠,寒意自脊背窜上来,冰冷刺骨。

第四章.遴选武

秦楚说完,转身在四方馆大门前交了玉牌,走到朱门大关前,又回头朝她望了一眼。


他容貌生得太过出色,堪堪一个眼神便有动人心魄的力量,沈渔忘了呼吸,仿佛冥冥中注定回眸,四目相对,身周一小方天地忽然寂静下来,抬眼便看见他。

喜悦被具化成一汪暖流,随血液游走四肢百骸,再转回心脏,如此温暖美好。

秦楚转过头,面上的暖意褪尽,逢场作戏一般弯了弯嘴角,随即高抬左脚,迈过四方馆高门槛,功名利禄就在眼前。

今日,他势在必得。

四方馆朱门关闭,武试的号角声悠悠吹响。

天空骤然一声闷雷炸响,万顷闪电扫过天幕,斗大的雨点紧随在后,顷刻间,雨水倾盆而下——

这是春夏之交的第一场雨,一扫前几日闷热的时气,四方馆外学子亲眷各自寻屋檐避雨,很快便四散而去。

雨帘之中,唯有沈渔一个人仍在原地苦等,接连两日未睡,惊惧与伤病交织,令她下身患处疼痛加剧。

雨水极快地打湿了头发,又顺着脸颊蜿蜒而下,眼前微微模糊,几乎难以站稳。

风雨如晦,她却如一块磐石般立着,苦苦守着秦楚的话,他说想武试一结束就看见她,于是她画地为牢,寸步不敢挪动,甘之如饴地等待。

头顶忽然不再有雨水落下,沈渔抬头去望,便见伞面上绘着脉脉黄芦,两尾锦鲤戏水,风雨之中格外生动,一双根骨分明的大手握着伞柄。

“许久不见,”段浊清道,“沈姑娘别来无恙。”

她转过头去望段浊清时,眼前更加迷蒙,似乎隔着一层什么,着实看不清晰。

“段大人。”

她只说了这三个字,浑身上下的疲乏感就一涌而出,迅速霸占了所有感官。晕厥的前一瞬,她仿佛瞧见四方馆朱门洞口,秦楚从中走了出来,他周身披着光芒,朝自己奔来。

旋即心中又明白过来,他在考场上为秦家挣前途,又怎么可能中途离场,胸口不由苦涩的难受。

“沈渔?你怎么了……”

浑浑噩噩中被人拦腰抱起,身上依旧像压着千斤巨石一般沉重,小腹中没有来由的隐隐发痛。意识彻底陷入漆黑泥沼之前,她心中感到无比庆幸——好在今日被秦老夫人砸碎的那一把,不是秦楚送给自己的琴。

与此同时,秦楚调转枪头,使出一招迅疾无比的回马枪,身法大开大阖,气势如虹。挑得对面那精壮学子横飞出去,直撞上比武台角石柱,更冲势不减,翻下台去。

登时鼻血长流,半晌才爬了起来,抱拳认输道,“秦家回马枪,果真不同凡响,领教了。”

秦楚旋身耍了个枪花,枪头呼啸生风,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芒。他肩宽腿长,身形极是挺拔颀朗,眉如鹰羽一般浓黑,五官深邃立体,说不出的骄傲飞扬。

“承让。”

秦家上两代出过一个将军,秦楚这一招回马枪耍得极传神,颇具乃父风范,台下学子之中轰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。

远处看台上,一名扮着男装的娇俏姑娘看得出了神,情不自禁将两指并拢,含在口中,“哔儿——”打了一声呼哨。

全场学子考官全朝处望去,那姑娘顿时羞得面色坨红,又看见台上风度翩翩的俊逸男人也朝这边望来,便骄傲地昂起头,朝他笑了笑。

秦楚勾起唇角,那一笑如二两春风撩拨心弦,鲜衣怒马,风流无匹,十足的动人心魄。

“当——”

考官敲响磬钟,扬声宣布道,“秦楚,胜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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